你先喝口水,我来赶鸡。记得先拍拍四心。”陆晴川接过木耙,装模作样的东赶赶,西赶赶。
陈小凤做起事来一板一眼的,她匆匆灌了两口水,又追在鸡屁/股后头满禾场跑。追得了这只,顾不了那只。让偷偷帮倒忙的陆晴川笑得暗戳戳的,不做做样子,斜对面那个鬼鬼祟祟的人怎么会上钩呢?
好不容易等那群禽畜吃饱了,雄赳赳气昂昂地下了禾场,陈小凤累得快趴下了,“这几个发瘟的东西,吃了最少有三、四斤粮食,让队里晓得我们就死定了。”
“这么大一禾场,少三斤队里查不出来的。”陆晴川一边匀谷子一边看着鸡群上了斜对面禾场,那个干巴得跟只母猴子似的女人得意地对着她们啐了一口。
呵呵,还以为她像前世那么好欺负就大错特错了,陆晴川小腰板挺得直直的,主席说得好,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我必犯人。好戏还在后头呢,咱走着瞧!
天擦黑前,晒得滚烫烫的谷子渐渐凉了下来,陆晴川领着大家将每个禾场上的稻谷拢成了三大堆,并不急着盖油纸。
没过多大会儿,忙碌了一天的周保生来了,虽然陆晴川在他们家帮忙时做得挺好,但他还是不放心。谷子收回来处理得不好,一是容易发芽,二是容易怄坏,那全村人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