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以为我叫林森。”
    “什么?”朱自霖的声音提高了两个八度,他坚决不相信李远征会做出这种事来,“远征啊,你千万不能意气用事。林森这次犯的事,我们谁都帮不了他。”
    “不是我想帮他,当事人确实是我。”李远征争辩道,他不会让别人替他背黑锅。
    朱总工不可思议的盯了他半晌,把桌子上的一份文件甩到他面前,“你看看再说吧!”
    《关于林森同志强、暴包甜同志未遂处理意见书》?李远征飞快的一行行扫过,肺都要气炸了,“明明是她不要脸,怎么变成我强/暴她了?”
    这么扯的事,难怪朱总工都情绪化了。
    “情况是这样的。”李远征把体检时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。
    朱总工相信他的为人,洛芊芊都没让他动心,更何况一个家世和长相都比不上芊芊的人?“现在的症结在于,当时体检时就你们两个人,没有第三方给你作证。”
    李远征觉得可笑之极,“明明是她强/暴我未遂,还恶人先告状,要找证人证明清白的也应该是她,凭什么是我?”
    这就是包甜的厉害之处了,她告的不是强/暴,而是强/暴未遂,因为发生了实质性的东西,会留下证据,检查时,她的谎言就会不攻自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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