晴川拿起一棵稗子,跟到稻子做着对比。
“对对,你说的没错。你把它给我,我照着拔。”
李大伯把稗子抓在手里,转身拔了一株稻子,举到陆晴川面前之后,大概发现不对,不太确定的自言自语,“难道是我拔错了?”
陆晴川不置可否,又仔细给他讲解了二者的区别,不料李大伯还是拔了两株稻子,他自己都不好意思了,自嘲道:“看来我是真的老了,这么明显的东西都分不出来。”
每个人都有长处和短处,只有在合适他们的舞台上,才能将自己的长处发挥得淋漓尽致。战场才是属于李大伯的舞台,陆晴川安慰他,“这两种东西实在是长得太像了,第一次接触的人基本上分辨不出来。我以前也是这样的。”
清理完水田里的稗子,队里没有其他的安排。陆晴川干脆带着李大伯去干狗岭打猪草,陈小凤也一道去了。
两个小丫头负责割,李大伯负责背下山,送到队屋里过秤。
一个将军下了乡,能像所有普普通通的队民一样劳作,让落烟坪所有的人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动力,大家越来越起劲。
哪怕是没有被安排到任务的人,也忙着拾柴禾、打猪草,一刻都不闲着。
陆晴川晓得周雪娥有给她多记猪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