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百次了,垄子歪了歪了,你耳朵打蚊子去了啊?”曹格里跳着脚喊,莫宝珍则唯唯喏喏,“哪里歪了你说嘛,我勾平它不就行了?”
“你眼睛里夹豆豉了吗?这里歪得像条蚯蚓都看不见?”曹格里拿脚尖点了某个位置,莫宝珍赶快用锄头扒拉了几下,“现在呢?直了吧?”
“直了。女人办事就是不行,你再看看这里,川川怎么交代的?红薯不能埋得太深,不是叫你只埋一半,这一半露在外头,不会被鸟啄吗?到时候拿什么发芽?亏你长了那么大个脑颗,就是用来配相的。”
“哦!”莫宝珍又慌慌忙忙把那个红薯抠了出来,举着锄头把坑加深了,认认真真地放了红薯进去,再盖上一层薄薄的泥,“是这样吗?”
曹格里双手叉腰,摆出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,“大姐啊,你还是都能做得好嘛,为什么不好好干?非得我一张嘴挂你身上呢?”
无论他怎么嚷嚷,莫宝珍都是笑嘻嘻地承受,仿佛甘之如饴,与从前的她有着云泥之别。爱情这东西,真是说不清道不明,它让人快乐着,幸福着,痛苦着。算起来,应该还是甜美多一些吧!要不然,为什么大家都对它那般向往呢?
当然,陆晴川此刻只有三分的心思在关注着情爱,另外七分放在了田间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