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绣得又快又好。
“可能是我对这个有点天分吧!”陆晴川不好讲,其实她前世时常纳垫底,后来眼睛老花了,才不纳了,“就像你做衣服一样,天生的。”
陈小凤红着脸辩解道:“我哪会做什么衣服?看了你给我买的那些书之后,我才晓得,平时我改衣服就是乱来的。”
“雪娥,你念绕口念得如何了?念个给我们听听吧!”这是陆晴川关心的问题,眨眨眼就七月头了,离白海波的父母看媳妇的日子越来越近了。
周雪娥想了想,一字一顿地念道:“扁担、是扁的,板凳、是板的。扁担、不是、板凳,板凳、不是、扁担。别把、扁担、说成、板凳,别把、板凳、说成、扁担。”
除了生涩点,吐字很清晰,多加练习应该会更好,陆晴川和陈小凤边鼓掌边夸她,周雪娥不好意思了,“说得、不好。”
“已经很好了,你是偷偷练的,没给旁人听到吧?”陆晴川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叮嘱一回,周雪娥哪敢不记得?“没有。”
三个人又一边聊天一边纳起了垫底,就在这时,周志达气喘吁吁地冲进灶房,“娥儿,三伯呢?”
“出什么事了?”陆晴川放下鞋垫,周志达生性乐天,很少这么严肃。
他抹了把脸上的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