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老男人猴急地撕扯着林小丫的上衣。
林小丫誓死不从,她生是余家的人,死是余家的魂,“你再逼迫我,我就咬舌自尽!”
江老头听林家寿说过,这女人生性懦弱,过门后任凭他咋弄,怎么突然就烈了呢?不过,到手的鸭子不能飞了,他看到林小丫胸前的雪白时,血脉贲张,手用力一扯,林小丫裤腰上的扣子就飞了。
下一秒钟,撕心裂肺的嚎叫响彻了草料房。
原来林小丫惊恐慌张中,咬掉的不是自己的舌头,而是江老头手臂上的大块肉,顿时鲜血如注。
这让江老头老羞成怒,狠狠的一巴掌扇了过去,“妈拉个巴子的,敢咬我?看老子整不死你!”
就在这时,房门“轰”的被人从外一脚踹开。周保生怒气冲冲地一挥手,“长庚,把这个畜生给我绑了。”
民兵一拥而上,用粗麻绳把赤条条的江老头捆得像个粽子。
陆晴川则用事先准备好的被单,把林小丫包起来,“没事了,不哭!”
“我什么都没干,你们敢绑我?周保生,你的大队支书不想干了?”江老头仗着有人撑腰,都到这一步了,气焰仍嚣张的很!
周保生岂是吓大的?“你都一丝不/挂地压在女同志身上,还想狡辩?行,大庚,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