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会将他和周保生一并举报到县里;可要是交上去了,他顶多撤职,周保生也罪不至死,可落烟坪的大几百群众怎么办?离了周保生,他们的生活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,极有可能又回到以前,每年有好几个月饿得半死不活,这才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。
    听了余楠木的话,顶在周煌辉胸腔的那口气终于顺当了,作为乡里的一把手,他又何尝看不出来,余楠木是为了大局着想?一个小兽医,能有这样的思想觉悟,令他很欣慰。
    周煌辉拍了拍余楠木的肩膀,和颜悦色地说:“年轻人敢做敢当,已经很难得了。但我是个奖罚分明的人,现对你的处罚如下:余楠木同志,限你在一年时间内,让落烟坪的畜牧业再翻一番,做得到吗?”
    已经做好最坏打算的余楠木腰杆子一挺,自信满满地答道:“感谢领导给我戴罪立功的机会,我一定能做到!”
    周煌辉笑道:“光说不练假把式,秦秘书,拿纸笔来,让小余立个军令状。”
    众人照办,秦秘书把举报信“还给”了余楠木。
    刚走出公社,陆晴川忍不住责备道:“楠木哥,你晓不晓得刚才那么做多危险?”
    “我思前想后,要是说我是来作证的,指不定领导们又得怀疑,我是不是受了哪个的威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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