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看,谢老八他安的什么心?反动标语都打到办公室的板壁上了。”梁冬山指着两行大白字慷慨陈词,历数谢老八的罪状。
    谢老八到现在为止还不晓是哪里出了问题,“梁金山,我打个标语,怎么就是起反心了?”
    “明明是再穷不能穷教育,再苦不能苦孩子,你故意打成再穷不能穷孩子,再苦不能苦教育,这还不是反动吗?”
    梁冬山的笑带有报复心理,那几个小红帽收了好处,哪管得了青红皂白?连看都没往板壁上看一眼,就开始兴师问罪,“谢老八,你认不认罪?”
    谢老八当然不认。
    “他是死鸭子的嘴硬,要吃点苦头才撬得开他的嘴。”
    有了梁冬山的煽风点火,领头的小红帽威胁道:“那好,咱就坐个老虎凳。”
    说完,朝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。不一会儿,那人找来一张高板凳了两块钵头大的石头。
    看得陆晴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,所谓的老虎凳,就是把人绑在高板凳上坐着,在离地的双脚上各吊一块大石头,痛苦程度可想而知。
    “慢着!”伴着一声洪亮的喊声,朱玉兵领着二十来个手握锄头家伙的队民们来了,“梁冬山,你想干什么?”
    “朱支书,你来得正好。谢队长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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