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了下来,才正色问道:“邬老三,听说你们今天是来抢人的?”
邬老三哭丧着脸,“没有没有,都是误会。”
“我不管你什么误会不误会,当初可是你们把余楠木母子给逼走的。现在想接他们回去,可以,只要他们自己愿意,我没意见,楠木,你出来。”周保生对余楠木招招手,“你不想回玉凰坪,没有人能勉强你;你想回,我马上就让志达帮你结算工分。”
余楠木态度很坚决,“我和我爹是落烟坪的人,为什么要去玉凰坪?”
“好,”周保生转向邬老三,“他说的话你听到了吗?”
“听到了。”邬老三点头如捣蒜。
余老四也急匆匆赶来,先把儿子从上到下检查了一遍,然后站到邬老三面前,腰杆子挺得直直的,“玉凰坪的所有人,你们给老子听着。我们家楠木现在出息了,他能有今天,全是落烟坪的功劳,跟你们屁事没有。听明白了就滚!”
邬老三恨得牙痒痒的,可又能怎么办?他点头哈腰地陪着笑脸,“明白了,我这就滚!”
说完,一颠一颠地,跑得比兔子还快,可把那两摞人急坏了,游说他们来,好话说了几箩筐,现在出事了,那个老杂毛居然自己跑了!众人喊着他的名字直骂娘。
收到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