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陆晴川神色淡然,周乡长是个正直的好官,目光长远,心胸豁达,答应的事会尽力去办。但她要的不是尽力,而是绝对,“周乡长,余楠木都敢跟你签生死状,难不成你连份承诺书都不敢写?”
王有财也豁出去了,反正祸已经闯了,伸头是一刀,缩头还是一刀,“周乡长,如果你实在不方便写,我帮你写了,你签名?”
周长庚干笑了几声,“这样也可以,周乡长,有财的字在我们大队是最好的呢!”
换作是旁人,也许会认为他们太过了,但周煌辉恰恰就欣赏这点,做队干部的,畏首畏尾,不敢为队民们谋福利,还有什么资格当领导?
“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,我这就写!”周煌辉拿着纸笔,刷刷刷地写好了,看了一遍,才说道,“你们瞅瞅,哪里有问题?”
王有财不敢接,周长庚就更不用说了。陆晴川接了过来,逐字逐句地查阅了,认为没有不妥的地方,便拍起了马屁,“原来周乡长不但英明神武,而且还神采飞扬呢!”
“过奖了!既然大家都觉得没问题,我就按指印了。”周煌辉说着,用大拇指在印台里沾了印油,盖在了落款处,“来,王会计,收好了。等小陆处理完了桃花河的事,就来找我兑现!”
这三人笑逐颜开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