坝,你们每年都有那么三几回堵住坝口,那时河水快断流了,而药汁却天天往这里倒,水里药汁的含量也慢慢高了。然后,你们突然放闸,这些水便从双龙坪流到我们落烟坪了,哪里还长得出鱼虾来?就算长有点虾毛,不又被毒死了?”
听起来……好像是这么回事啊!
“姓袁的、陆同志,对不住了,这事我帮不了你们。”皮队长突然反口了,在他看来,她能活到现在,全靠毒鱼草。“把毒鱼草除了,她拿什么续命?”
“她会好起来的。”陆晴川说得很笃定,“等你将答应我的事办好,我就带你去见她,保证她会变成你意想不到的样子。”
皮队长觉得难以置信,“你是说她的病可以治好?”
陆晴川肯定地点头,“当然。”
这女伢子看起来像个说话算数的人,皮队长愿意接受她的条件,“好,希望你遵守承诺。要是敢忽悠我,就等着双龙坪的人不是淹死,就是饿死吧!”
皮队长立马召集大队干部开会,落实了砸堤坝的人选,定在第二天一早开工。
为了让他放心,当天夜里,陆晴川、王威、袁队长都没有走,住在简陋的队屋里。
折腾了一天,袁队长很累,躺下便睡着了,对外面所发生的事,没有任何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