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恶心的一次,是把一只男人用过的避运套,塞在了我的汉堡夹层中。”
“其他还有很多,我都一一记录。”她拿出一个小本子:“时间,地点,事件,我全都写在里面了。”
石铁心拿过本子翻阅着,神色平静,看不出喜怒。
片刻后,他把本子放下,看着对面大概十三四岁的女孩子问道:“你有受伤吗?”
“您是指法律意义上的受伤吗?”甄环抬起双手:“如您所见,没有。我没有残疾,从前的伤痕也早就好了。”
石铁心再问:“有物证吗?”
“有,我都保留着。被乱涂乱画的衣服,散播在校园中的短信,还有那个避运套,我都留着。”
角落里的人插嘴道:“你怎么证明这些东西和黛西相关?衣服可以是你自己画的,短信可以使你自己编的,至于避运套,谁知道是不是你的男朋友用过的东西?这些都不是物证。”
甄环没有反驳,看似也并不激动,只是低下了头。留海遮住了她的眼睛,看不清她的神色,但她的呼吸似乎急促了一点。
旁观室中,甄环的爸爸面色同样不显异状,但默默握紧了拳头,指骨握的咯吱作响。
石铁心看向开口的人:“你有审讯权吗?”
“我没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