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洗了一遍拧干水,搭在一旁的绳子上。
做完这些之后,林纾端坐在桌前,面前放着的是高中物理第一册 。
他正打算好好“备备课”,明天再给罗晓谕讲题的时候,表现得更好些。
生平第一次,他也有了难以启齿想起来又欢欣雀跃的小秘密,虽然明白自己的心思简直就像痴人说梦一样可笑,他还是小心而又珍重地,把它藏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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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上午四节课,连着的三节都是数理化。
数学和化学都还好,罗晓谕还比较享受那种“砍瓜切菜”一般利索的解题过程。唯有物理课,教他们班物理的还并不是老罗,是个比他年纪还大的特级教师,被学校返聘的,只教他们这一个重点班,上完课就走。
就像周小川说的一样,他老人家的普通话着实很不标准,说不好是夹杂着哪个地区的方言,曾经有胆大的同学趁着课间跟他开玩笑,拿几个绕口令给他读,笑果果然很明显——小松鼠愣是被念成了“小凶许”。
他的课,罗晓谕只能勉强跟着记笔记,旁边的林纾倒是听得津津有味。
好不容易熬到午休,今天她和周小川运气都不怎么好,没抢到特别喜欢的菜。
看着食堂大妈勺子里蔫蔫的芹菜,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