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吗?”的送命题,完全心无芥蒂是不可能的,但这辈子都再也不见罗晓谕, 也等于要了他的半条命。
直到有一天,他正抱着一摞国外的核心期刊啃别人国家新发表的学术论文, 手机不屈不挠地响,把一旁睡得天昏地暗的阿福都吵醒了。
他挂断,对方又打来。
直到他认输,看着那串归属地很熟悉的座机号皱眉,接起来,才发现是远在农村老家的表弟, 辗转打过来的电话。
他催命一样,让林纾尽快回家一趟,有急事。
正好那段时间上一个项目刚结束,期末考评还遥遥无期,他担心是外公外婆身体出了问题,当天就请了假,坐上车回去。
刚到村口,就发现表弟在等他,满脸欢欣雀跃。
“哥,你猜我发现啥好东西了?”
林纾睨他一眼,很不屑:“捡到什么宝贝,你直接上交国家就得了。”
表弟撇嘴:“国家不管这件事。”
到了外公外婆家,舅妈对他仍旧没好脸,冷哼一声就会转身回屋。不过,表弟和林纾都不在意她的敌意。
林纾被他亲亲热热地拉着,进了屋,还小心掩上门窗。
“干什么呢?”林纾在他屁股上踢一脚,刚在田里踩过泥,表弟裤子上登时印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