彩,当然,流光溢彩只是个形容词,就是一种感觉。
    其实老板是拒绝的,但鬼使神差的,不知怎么就接下小姑娘手中的符篆,他听见小姑娘说,“老板,那我们就两清了。”
    行吧,行吧,也就一小块朱砂跟毛笔,进货价就五块。
    老板这般想着,又听见小姑娘略带迟疑的声音,“老板,要不你在给我一叠黄纸,我回去画符,画出来的符放在你这里出售,我们五五分成如何?”
    不怪萦萦这样,她实在不想跟陈义昌这个血缘关系上的父亲要钱,不想跟他有任何牵扯。
    她对那家子真的厌恶到不行。
    老板不可思议的瞪着萦萦,“小姑娘,你,你这就过分了啊。”不仅骗他的朱砂毛笔,现在还想骗他的钱。
    萦萦不与他多言,又取了张黄纸用剩余朱砂画了张护身符递给香烛店老板,“老板这是护身符。”她顿了下继续说,“如果有人要,价格稍微高点也无妨。”一张真正的护身符要价两百的确低了些,她以后要花钱的地方不少。
    老板又鬼使神差的接了下来。
    萦萦见他接下来,很自觉的捡起一叠黄纸,这才离开香烛店。
    香烛店老板神情复杂的看着那漂亮的小姑娘走出巷子口。
    萦萦的东西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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