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的人说起来过,好像是袁成军偶然买的一张符保他一命。
能画出这样符篆的高人,陈义昌相信能画出这样符篆的高人肯定是个非常厉害的大师,说不定能解决他的问题。
陈义昌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,给袁成军拨打了个电话过去,过了好了一会儿,袁成军才接通,“喂。”
“喂,是老袁不,我是老陈。”陈义昌声音发着颤,“老袁你帮帮我吧,我知道你认识个高人,你上次车祸大难不死就是那高人帮你的对不对?你把那高人的地址告诉我好不好,老袁,这事儿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。”
陈义昌声音沙哑,带着浓浓的祈求之意,甚至还有丝恐惧。
因为袁成军是他最后的希望,如果找不到那个高人,他就真的无路可走了。
袁成军沉默好久才道:“老陈,这个我真没法帮你,当初我也是偶然遇到那位高人,才得到一张符篆救我一命,现在我亦不知那位高人身在何处,要不你在找其他人试试看?”不是他落井下石不帮陈义昌,而是陈义昌跟萦萦关系特殊,陈家这样待萦萦,这件事情他需要问过萦萦自己的意愿。
陈义昌一个大男人再也忍不住,痛哭出声,“老袁,你帮帮我吧,帮帮我吧,我实在没有办法了。”
袁成军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