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置是夏娆早就看好的,在马车经过当铺的位置不远后,夏娆找了个借口,便独自下了马车,七弯八绕进了当铺,说破嘴皮,总算当了一百零七两银子。
一百两夏娆要了银票,剩下的散碎银子她便放进了荷包。
从当铺出来,夏娆心情不错,踱着步子轻快的往回走,只是走着走着,就听到街角一阵打骂声传了出来。
“你这下三滥的小东西,怎么不死了算了,我说我这半个月天天丢药材,竟都是你这烂货偷走了!”
粗鄙的骂声伴着竹片重重打在身体上的闷声,夏娆忍不住好奇看过去,这才瞧见个膀大腰圆的妇人,正举着染着血的宽厚竹片,狠狠的抽打着蜷缩着身子倒在角落的人。
那人瞧着身量不大,脏污的发髻散乱的披在脸上辨不出男女,洗的发白的布衣早被血染红了,露出的瘦弱胳膊上更是条条淤青,但便是这样,这人竟哼也没哼一声。
难道是个哑巴?
正想着,就听到那人恨恨道:“你今儿最好打死我,不然我定要把你家里偷空!”
“你这不学无术的小贱种……”
“我不是小贱种,你才是贱种!”那人似乎被这两个字激怒,一把抓住妇人的竹片,红着眼瞪着她道:“要不是你这奸商拿假药骗走了我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