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们成日就知道讲死板的规矩,不必理会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夏娆抬头,眼底掠过丝狡黠。
到了她们休息的侧间,阿蛮才问她:“方才姨娘为何要说半刻钟以前我们就到这儿了?”
“以防万一而已。”夏娆走到火盆边,感觉冻僵的自己又重新活了。
阿蛮不大明白,夏娆这才解释道:“先前我们说去见世子,可我们根本没去,万一有人借着这个编瞎话说我们去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,我们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”
说罢,夏娆瞧见一侧还放着不少点心,便捻起块尝了尝。
楼子溪看她这临危不乱的模样,越发喜欢的紧,跟着道:“夏姨娘,镇北侯夫人去水边的话,真的会出事吗?”
“看她离水边多近了。”夏娆笑道:“倒是没有性命之忧,就是她体内湿寒之气甚重,且手腕关节处都已经有些发肿,可见是常年累月积攒的,这等冷寒的天气还靠近水边,必然诱发她关节剧痛。”
楼子溪一脸恍然大悟,又见她将桌上几盘点心一一尝遍,还时不时点点头,道:“姨娘喜欢吃点心吗,我下次做一些拿来给你尝尝吧。”
夏娆以为她是一时兴起,也懒得说客套话去应付,便点头应下了。
但不多会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