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!”
阿蛮嘴角生气的抿起,夏娆还是头一次见她被人呛得无话可说,笑嘻嘻的拍拍她的肩膀,道:“别气了,回头主子我请你吃糖糕。”温太医来了又如何,镇北侯夫人这病,容易治标,可难治本,有的是她扛不住那敲骨断筋的疼来求她施针的时候。
刚转身出来,夏娆奇怪刺儿头沈娡怎么不见踪影,结果刚到外间,就瞧见了气势汹汹的沈娡,和同她一起过来的凌北墨。
凌北墨面色有些难看,似乎发生了什么令他不悦的事。
倒是沈娡,一进门,便冲着夏娆呵斥起来:“夏娆,我镇北侯府与你什么仇怨,你先是咒我,如今又害了我娘,你以为有燕世子撑腰,就能将我堂堂镇北侯府也踩在脚底下了吗!”
“我并无此意。”夏娆看了眼紧跟着沈娡而来的宁婉婉,淡淡道。
“并无此意?”沈娡冷笑: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什么主意,你故意将簪子送给……”
“够了!”凌北墨脸色微沉。
沈娡被他这般一呵斥,脸蹭的涨红,再看夏娆这样漂亮到让人嫉妒的脸,脑子一热,抓着一旁滚烫的茶杯便朝着夏娆的脸泼了过来。
事发突然,阿蛮想上前阻拦都来不及了。
夏娆看着那泼在空气里还滚滚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