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一门好亲。”夏娆嘴角勾起,并跟澜沧道:“先停下吧。”
澜沧瞧了瞧她,挥手示意行刑的婆子们停下了。
刘氏见这王府的人当真听夏娆的,心底掂量掂量,才看她:“你当真能说成那桩亲事?”
“就算攀不上皇子,这京城的权贵们也是遍地走,而且……”夏娆看着她,笑容变得灿烂:“妹妹国色天香,配了一般人,我都觉得委屈了,至少也该是燕王爷那样英勇神武的才行。”
刘氏心动起来,京城的权贵们动动小拇指,也够夏家这等商贾之家风光无限了。
刘氏心里盘算着,道:“你说的燕王爷,就是这燕王府的主人?”
“那是自然,燕王爷正值壮年,手握雄兵几十万,就连皇子们都敬他三分,而且若是妹妹入府,我与她也有个照应,总比她孤苦伶仃一个人去什么皇子府的好。当然了,这全凭你的选择。”
夏娆说罢,门口燕诀已经带着夏嘉宁进来了。
夏嘉宁脸上的血都止住了,但似乎吓坏了,缩着脑袋紧紧抓着燕诀的衣袖跟在他身侧,连哭都不敢哭了。
刘氏看到燕诀,心虚不已。
夏娆面色沉了沉,暗自扫了眼半死不活的刘桂花,这才上前两步朝燕诀行了礼。
夏嘉宁听出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