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今倾身站着,白皙的脖颈顺着往下,还能见到胸前鼓鼓。
燕诀看到这里,眸光微动,挪开了眼接过了茶,浅浅抿了口,才问她:“伺候的小厮呢?”
“妾身见他不在,所以擅自进来了。”夏娆将他递来的茶盏放到一旁,又见他起了身来,便去拿了他的衣裳来,预备服侍他更衣。
燕诀瞧见她这般温柔小意的模样,没有拒绝她,而是淡淡张开手臂,由她服侍了。
服侍人更衣,夏娆早就跟迎春学过了,如今很是利落的就服侍燕诀穿好了。
燕诀看着她略带着几分自我欣赏的满意,冷硬的嘴角终是抿起丝笑意,转身坐在了一侧的圆凳上,等着她来给他绾发。
夏娆为难起来,她还没学怎么给男子绾发。
“怎么了?”燕诀侧目睨着她。
“妾身还不怎么会绾发。”夏娆老实道,说完,见他似打算起身去叫人,这才又道;“但妾身可以试试。”不管怎么说,昨夜她的确不该去见凌北墨,燕诀生气也是应该的。
而且往后去,夏嘉宁能不能平平安安找个靠山,她能不能顺顺利利在燕王府活到离开,都得仰仗他。
说罢,燕诀便等着她上来了。
就是没一会儿,燕诀就知道夏娆说的‘不怎么会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