朗儿了。他们性子不合,万一朗儿以后再犯浑,岂不是害了江小姐?”燕王妃又问。
文姨娘看着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的燕王妃,喉咙噎住,一时竟不敢再开口。
直到夏娆进来。
夏娆刚来,就看到了坐在屋子里的人,燕诀不在。
“妾身见过王爷。”
“不必多礼了,夏嘉宁的伤势如何了,怎么如此急着送回去?”燕王问她。
夏娆垂眸道:“王妃念着宁宁是个六岁的孩子,所以下手不算太重,劳烦王爷挂记了。”
燕王妃面色紧绷起来,饶是燕王都忍不住看了看夏娆,她还真是个得理不饶人的。
文姨娘见状,趁机道:“王妃都已经动手了,想必已经铁证如山了,夏姨娘怎么还不依不饶?”
燕王妃也不满道;“你既然不满,与本妃或是王爷直说便是,昨儿十三皇子都为你的事来问过本妃了,你今儿竟还找了京兆尹来,实在是太不把王府的规矩放在眼里!”
“夏姨娘此番的确荒唐。不过王妃处处讲规矩,今儿干脆将那铁证拿出来,也好让夏姨娘心服口服。”文姨娘已经冷静下来,让人扶起江郁坐在一侧,抿了口茶,才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看着燕王妃。
燕王妃果然黑了面色:“昨儿那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