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娆感激的看了看他,这才提步往燕诀的马车走去了。
但还没走到,就看到了从一侧而来的凌北墨。
“娆儿,下次得空,我教你骑马吧。”凌北墨浅笑。
夏娆看见他垂在身侧的手,还有血顺着手指滴落,眉心拧了下:“妾身身份微贱,当不得殿下如此厚爱。”
“我只不过是生在了帝王家,喜怒哀乐与你一样,何来当得当不得?”凌北墨看着她惊恐未消的小脸,勾起唇角:“回去吧,好好歇着,今儿的事不必多想,你不欠谁的。”
可他越是这样说,夏娆便越觉得歉疚。
想了想,夏娆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白玉瓶子递给他:“里面的药粉可以止血。”
凌北墨看着她小脸认真的看着自己,笑着接下,但刚接住瓶子,夏娆便走了。
凌北墨不想要这瓶子,他想要她。
可她转身时,风只将她的青丝吹起,从他指尖划过,他什么也抓不住。
夏娆上了燕诀的马车来,燕诀的神色依旧冷淡着,合着眼睛仿佛没有看到方才她跟凌北墨说话般。
夏娆上前拿起他的手,白皙的手心果真勒出深深的血口子了。
“不疼,不必担心。”燕诀要将手收回去,夏娆却紧紧抓着他的手开始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