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郡王不是逃了吗?”
“这里我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,何须用上一个‘逃’字?”云染仿佛没有听到她们方才的话般,嘴角勾起,只情意浓浓的望着一侧的楼子溪,道:“况且溪儿都在此处了,我自然也要过来。”
楼子溪脸色羞红,撇过小脸去,心里非但没有半分生气,反而生出几分怜悯,原来他便是那个可怜的小郡王。
“溪儿,你放心,我的心不会因为我的身份而改变。”云染含情脉脉的说着。
楼子溪听着他露骨的话,羞得咬牙瞪他,云染却只笑盈盈的受着,才转着手里的长笛,回头跟夏娆道:“我们去救人吧,再不去,可就迟了。”说罢,他便负手往前去了。
楼子溪看了看夏娆,夏娆点点头,二人这才跟着他一道而去。
凌北墨就站在不远处的廊桥上,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,嘴角勾起,他觉得云染跟他是一样的人,可他觉得他跟云染最大的不同,便是他起码敢付出自己的真心。
“这个小郡王,就是秦王最大的软肋。”杨忠在一侧道。
“皇叔不会留给自己软肋的。”凌北墨淡漠一笑:“舅舅难道猜不到皇叔此番入京的目的吗?他若是真的有软肋,也一定会藏在最安全的地方。”
“殿下慧眼如炬,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