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识你们两啊。”燕王爷看着他们两道。
夏娆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道:“妾身这就回院自省,再不给王府丢脸。”
燕朗也赶忙学着夏娆的模样,道:“孩儿也回去自省。”
“你自省个屁,在边塞十几年,本王真是惯坏你,好小子,你国公爷都敢打,前阵子还打了九皇子,你告诉父王,这京城你有谁不敢打的?”燕王语气一凉,便呵斥道。
燕朗还是畏惧燕王的,见他生气,立即便梗着脖子,往前一步,道:“父王要打要罚,孩儿绝不敢有怨言。”
“我谅你也不敢有。”燕王瞥见她们两这浑身是伤的样子,语气才稍微软了些,道:“夏姨娘,你先回去。”
夏娆知道燕王爷这是要做戏给人看,燕朗一次两次惹祸,若然不罚,还不知被有心人怎样编排。
夏娆同情的看了眼燕朗,再看了看流疆抓在手里的长鞭子,轻声着道:“今儿也并非小公子一人的错,今儿曹公子让他喝得酒里下了药,虽然我还未查清是什么药,但小公子便是喝过那药以后,才忽然动手的。王爷若是不信,尽管派人去查查。”
燕王爷面色一沉,那区区曹弋阳还敢给朗儿和夏姨娘下药?
燕王瞥了眼自己这莽撞的儿子,再看看冷静沉着的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