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疆脸一黑:“王爷还说没事,还是请夏姨娘看看……”
“没有的事,她现在怀着身子,省得过了病气给她。”燕王不满的推开流疆,瞧见燕诀还没出来,便默默转头离开了。
出了清晖园时,燕王忽然感慨:“我南征北战这么多年,手上不知多少人命,也活够了。”
房间里。
夏娆捂着心脏,额头都沁出些冷汗来,直到外面南润亦走了,她才终于平静下来。
燕诀就坐在一侧,瞧见她如此,目光沉着,一句话也没说。
“爷,今日之事……”
“我知道与你无关。”燕诀开口,可他那闷着气的样子,傻子都能看出来了。
夏娆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解释,燕诀就这样闷闷看着她,半晌,终于上前,一巴掌拍她额头上,才带着威胁的道:“你若是敢跟这男人旧情复燃,我便将他……”
燕诀想说碎尸万段,可话到了嘴边,又觉得太血腥,夏娆还怀着孩子,让孩子听到了也不好。
夏娆也奇怪他怎么卡壳了,燕诀瞧见她这满是疑惑的模样,一眼瞪了回去,才道:“我便将他阉了。”
夏娆听着,立即点了头。
燕诀瞧见她又变成了平常的样子,才算是安了心,也无奈,只嘱咐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