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时,燕珺儿与她们擦肩而过。
燕珺儿借着将外袍还给夏娆的时候,才冷声道:“我不喜欢欠人东西,所以我可以不取你肚子里孩子的命,你要是不想死,就早点跟你的情夫彻底离开京城吧。”
夏娆淡笑,披着羊皮的狼若是也可信的话,这世上的狼都得该吃素了。
燕珺儿见她不语,提步走了,夏娆却并没有急着穿上外袍,而是展开看了看,三枚位于袖口内的淬着毒液的银针,正泛着寒芒。
燕诀比她还先看见,当下便将这件衣衫扔给了一侧的宫女:“这三枚针取下来,送去秦王府。”
背对而去的燕珺儿听着他的话,端在伸手的手略攥紧了些,却半步未停。
她再也不会心软了,不管是对于燕诀,还是夏娆!
出皇宫时,凌南烟又来了。
哭哭啼啼楚楚可怜的样子,燕诀只当着她的面,平静的问她:“公主既要嫁我,那慕容太子当如何?还是公主打算学太后,金屋藏娇?”
凌南烟的脸羞得通红。
过了这么许久,夏娆都几乎忘了,燕诀可从来不是个对谁都温柔的人。
“世子当真一丁点儿,也不喜欢我了,才如此讽刺我,对吗?”凌南烟哽咽看他。
“对。”燕诀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