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王盯着南润亦,至今他的人都没查出南润亦的住所,也至今不知他身边到底跟着多少人,这样一个遮遮掩掩的人,即便他前面几次说中了,秦王也绝不会完全信他。
“那就借南公子吉言了,否则,慕容太子的车马,是到不了藩国了。”秦王冷笑说罢,也径直离去。
南润亦微微一怔,而后无奈的笑起来:“看样子,慕容枭这一世,又要换一种死法了。”
说罢,他才看了眼燕诀离开的方向。
今儿他上山的真正目的,就是他。
太后的花厅里,夏娆几人即便听得到外面皇帝和秦王过来请安的声音,太后也曾让他们进来,更不许屋子里的人出去。
到了午膳时,便使人端了午膳来屋子里一起用膳,甚至下午还允了女眷去内厅小憩。
凌奕到了太后跟前就很紧张,目光一直盯着楼子溪,这让云染很不爽。
等太后进去后,云染才冷冷看着凌奕:“太子殿下今年听闻已经三十又二了吧。”
“是。小郡王倒是清楚。”凌奕察觉到云染的敌意,但并未觉得自己过分,他身为太子,等他登基了,这全天下的东西都是他的,何况一个女人?
云染面色微沉:“微臣自然清楚,太子如此年纪了还只知寻花问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