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,而是厌恶自己的无能,明明答应过要好好保护她,却是这样脆弱的她,拼了命要来保护自己。
“子溪,好些了吗?”
云染忍着心中不满,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。
楼子溪见他对自己还是这样温柔,心稍稍安了些:“我没事,夫君可好?”
只是一句简单的问候,却像是触了云染的逆鳞,让他的脸瞬间阴沉下来:“我好不好,你难道不知道吗?我好极了。”父王死了,王府败了,他也只是一条还要靠女人保护的丧家之犬了。
楼子溪被吓到,抿着唇角不敢再说话。
云染也意识到自己不该对她发火,她什么也没做错。
云染面色紧了几分,忍下心底的怒火,才走到床边来,看着她道:“我心情不太好,子溪,你好生歇着,我会叫人多弄些好的东西进来……”
说到这里,云染又露出几分自嘲。
楼敬想方设法让人送进来的好东西,都抵得上整个秦王府了,何须他再去废这样的力气?
“你歇着吧。”
云染只觉得的这里闷得厉害,让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,便再也不肯看楼子溪一眼,转身便走了。
直到走出门,听到楼子溪压抑的哭声,云染才忍着泪,愤愤砸了手里的拐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