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停了,心里也察觉不到悲伤了,就好似忽然一下,喜怒哀乐,都被人抽走了。
“再不走就来不及了。”燕珺儿拉着云染:“你是要她,还是要复仇?”
云染转头再看楼子溪,楼子溪那双永远温柔的眼眸,此刻不见了任何情绪,淡漠的就好似从不认识他一般。
“将军——!”
小贝忽然喊了起来,楼子溪才终于转过身去,抱住了倒地的楼敬。
这世上最爱她的人,没了。
云染知道楼子溪再不会跟他走了,从此往后,他也失去了最爱他的人。
他终于回头,按照他的计划,带着他的人,走了。
禁卫军们始终盯着因为楼敬而乱的门口,秦王府的一把大火无人救,只把昔日辉煌的王府烧了个透。
夏娆听到消息,已是傍晚,是凌北墨察觉楼敬的不对劲,找到了跪在楼敬冰冷尸体旁一动也不动的楼子溪。
因为云染和燕珺儿逃走,楼敬虽死,但残余势力不可留,凌北墨判了个胁从谋逆之罪,将楼家的人斩的斩,流放的流放,却将楼子溪主仆以大赦的名义,留了下来,送到了夏娆这里。
“小郡王妃许是乏了,夏姑娘,皇上方才来了吩咐,说宫里事物正在整顿,待他收拾好,便来接您入宫去。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