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能想得到他家的冷面神,这会儿被个瘦弱的女子压着强吻呢?
吻完,夏娆才惩罚似的在他唇上咬了下,看他一脸懵逼的样子,得意的笑:“爷怕不怕!”
马车忽然停下,车夫的声音传来:“爷,到客栈了。”
燕诀看着尾巴翘上天的夏娆,眉梢微挑,径直将她打横抱起就往客栈而去,他查过,过了头三个月,轻一点,就可以……
夏娆怔了怔:“爷,我可以自己走。”
“方才你怎么对爷的,再给爷好好演示一番,不然爷记不住。”燕诀睨着慌张的她,薄唇勾起丝几不可查的笑意,一步跨入了房间。
前方,凌北墨已经带着人与秦王旧部的人杀成了一片,但因为之前燕珺儿损失了多员大将,如今又有药王谷的人出手,云染的人几乎没有多少反抗的能力,天色稍黑时,就被逼入了绝境。
燕诀收到云染被擒的消息,便是在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。
夏娆疲惫的犹如只猫儿似的藏在他怀里,即便是云染的事,她沉重的眼皮也不允许她多想了。
燕诀也头一次,没有立即去处理事情,而是由她枕着自己的胳膊,静静看着她呼呼大睡。
她睡觉素来不安分,燕诀瞥了眼她大喇喇压在他身上的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