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都出来了。
华章一张脸通红,也不知是咳得还是羞的,但这桩婚事,好似就这么给莫名其妙的定下了。
燕朗来时,瞧见这笑成一团的众人,还笑道:“什么笑话,也说给我听听?”
“告诉你,那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了。”夏娆笑话他。
燕朗气呼呼的一把抓走了夏娆的葡萄,瞧着脸红的众人,这才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,又跟着嘻嘻笑起来。
燕诀尚不知自己的后院即将着火,只在晚上燕萧送来燕珺儿自尽的消息后,他便出了宫,跟燕王,燕萧和燕朗一起,对月饮酒了。
“这一晃,娆儿进咱们王府都快两年了,想想,本王还记得她穿着套鸳鸯锦的衣裳把王妃气得跳脚的样子呢。”燕王胡子都白了,怀里抱着才一个月大的泓哥儿,饮下一杯酒。
燕萧嘴角微扬,抱着怀里的焦尾琴,抬手一扫,一段流畅的曲子便倾斜而出,悠悠淡淡,却并不悲伤。
燕朗也起了兴致,多喝了两杯酒就去院子里提剑起舞了。
燕诀捻着酒杯,淡淡往后倚靠着,瞧了眼燕王怀里那个胖乎乎只知道睡觉的儿子,面容柔和不少:“若是没有娆儿,如今会怎么样?”
燕诀想,会如南润亦所说的一样,燕王府走上末路,自己与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