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墨怎么就偏偏在那个时候出现在那个地方了呢?
    换谁不好。
    更何况,他冷静下来回想,闻墨昨天未必没时间去拿抑制剂,这大尾巴狼就是想趁机占他的便宜,才说什么来不及。
    闻墨从认识他开始,跟他说的话就十分下三路,绝对的不安好心。
    他冷笑了下,“没假条,怎么,还不允许人临时生病没来得及找班主任要假条?”
    围观众人擦了擦汗,总觉得这是修罗场前奏。
    蒋安行见势不妙,连忙出来打圆场:“那个,我看这一次的就算了吧,我相信苏瞻,应该是真的病了,在教室里休息下应该没什么,只此一次,下不为例。”
    苏瞻听后,客气的跟蒋安行说:“谢谢。”
    苏瞻虽然偶尔逃课,有些少年人的桀骜不驯,但还是很在乎集体荣誉,绝不主动做给班级扣分的事情,校服天天穿,课间操一般都按时去。
    但他今天是真的不舒服。
    许是昨天刚变成了个omega,信息素有些紊乱,再加上昨天那个濒临发情期的状态,他现在就像事后一样,浑身乏力,连动一步都懒,两颊泛红,有发烧的征兆。
    他第二节 课下课后实在走不动路,给班主任发了消息说请假,但班主任还没回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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