弯弯绕绕的计较,她对江鸿博并不怎么了解,见他说得真诚,也就笑着点头同意了:“成,这事儿等你大哥回来了就让他上县城去打听打听。”吃了她的洗髓丹,江鸿博好起来也是早晚的事儿。
“鸿宁啊,你咋的啦?”这时,外头传来一道妇人的声音,林晚秋忙让江鸿宁上床躺着,自己走了出去。
“是赵二婶啊,快进来。”林晚秋看到辕门外垮着篮子的妇人,忙迎了上去。
妇人将手上的篮子塞给林晚秋,然后担忧的问:“你家的事儿我听说了,这些菜都是自家地里长的,你们拿去吃。
对了,鸿宁那孩子咋的了?
我来瞧瞧他。”
“被打得下不来床……二婶儿还是别去瞧了,鸿博也病着,别给您过了病气。”
赵二婶儿不依:“不怕,要过病气,这么些年了,也没见你们家老三得病!
他们两兄弟可是睡一张床的,可见老二这病不会过人!”
说着她就往屋里走,林晚秋忙将篮子靠墙放了,跟着进去了。
“赵二婶,您来了,快坐。”江鸿博靠在床头跟她打招呼,赵二婶瞧了瞧他,就跟林晚秋说:“我瞧着这孩子的气色好些了,这病怕是快好了吧?”
林晚秋道:“是,我二弟这病快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