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下,只是心里担忧,公子嘞,那是别人家的媳妇。
“把这些……都烧了。”
“是!”
杜修竹起身离开,他身形修长挺拔如竹,还真应了他的名字。
猗猗修竹,不卉不蔓,非草非木。操挺特以高世,姿潇洒以拔俗。
江鸿远……
真的是普通猎户么?
他瞧着……似有些眼熟。
他脸上的那道疤痕……似乎遮挡了些什么。
“铜钱。”
“公子。”杜修竹一开口,黑暗中就窜出一个人来。
“好好查一查江鸿远,注意,不要打草惊蛇。”
“是,公子。”
“沈知文那里查得怎么样了?”
沈知文,潮县县令。
“他贪墨的证据属下已经全部拿到手了,知府刁国栋跟他牵扯不大,倒是千户所的周友山来往密切,并又财物来往。”
沈知文冷声道:“盯紧了!龙尾山匪患几次清剿失败并全军覆没,这里头有事儿。”
“公子是怀疑……有人吃里扒外?”铜钱惊道。
杜修竹点头。
“本公子怀疑……龙尾山匪患……不止是山匪这么简单!”
见杜修竹这么说,铜钱就知道他们家公子怕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