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的道理!
不瞒您说,这蛋糕我是准备让水生他爹送县里却给水生,您也知道水生现在在县里讨生活,那可是十分不易,我琢磨着这蛋糕是好东西,正好让水生拿去送礼……
爹,您不会为了这小崽子耽误水生的前程吧?
爹,您这么做可就过了啊,我倒是要找村里人评评理,看有没有你这么做爷爷的,大孙子是草,重孙子是宝,成天的重孙子说啥是啥,不清楚的还以为三娃是您祖爷爷呢……”
赵老爷子被赵二婶儿噎得,差点没背过气去,两个儿子的性子又跟他差不多,怂根儿是从他这儿出的,儿媳妇一顿怼,顿时就没精气神儿,抱起在地上撒泼大滚儿的重孙子就走。
赵二婶儿拿了梯子搭在墙上,爬上去指着隔壁院儿里的侄儿媳妇破口大骂:“不要脸的馋嘴骚货,自己犯馋指使起老爷子和儿子来了……”
真真儿是不饶人,把小许氏骂得头都抬不起来。
赵二婶儿这些日子积攒的怒气可没地儿撒,这会儿有人送上门来,她们怎么可能放过,是插着腰杆子倚在墙头足足骂够了半个时辰。
等她下来之后,赵钱来还识趣地递上茶碗。
“愣着干啥,还不把那块儿蛋糕给儿子送去!”赵二婶儿瞪他。
赵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