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袖,否则段月华这一口下去她非得少块儿肉不成。
田贵妃的眼角滑下两行泪,她咬着唇,并不呼痛。
“朕不是吩咐过不让人进来么?你又来做什么?”永安帝有些不愉,他用了‘又’这个字,从段月华疯了被关在冷宫,这些年他来看段月华的时候,田贵妃跟来了好几次。
“皇上……姐姐她受不得刺激,她心里苦,得把那股子戾气发泄出来才行。”田贵妃垂泪道。“臣妾知晓,知晓皇上心里爱重姐姐,只是皇上龙体金贵,那里敢有丝毫损伤……臣妾进宫以来姐姐把臣妾当亲妹子待,臣妾也想为姐姐做点儿事儿。
皇上您就成全臣妾吧。”
永安帝的确想将自己的手腕拿给段月华咬,有些痛,真不是段月华一个人的痛。
永安帝看了一眼田贵妃,又看了一眼段月华,他叹了口气,道:“你多陪她一会儿吧。”
“臣妾恭送皇上。”田贵妃因着手被段月华咬着不能起身行礼,永安帝朝她摆摆手,转身离开,他转身之后,田贵妃的脸色就变了,眼底也浮现出一抹阴冷来。
“娘娘,皇上已经走远了。”过了一会儿,一名宫女躬身过来,在田贵妃耳边道。
接着,宫女帮田贵妃把袖子剪断,露出她手臂上的一截铁打的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