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匍匐着身子,浑身冷汗直流。
“怎么,到了这大殿上太师一点儿话都不说么?”见他久久不语,皇帝冷眼看着他,拉长了声音道。
杜太师哑着嗓子道:“老臣……老臣有罪,老臣未教导好子嗣……”
“呵……”永安帝拿舌头顶了顶腮帮子,他看了看满朝文武,一大殿的人安静如鸡。
“好得很呐,好得很!朕都不知晓,朕的江山什么时候成了你杜齐正的了?”
“啊?说话啊?哑巴了?好一个‘我爹是杜太师!’”
“爹是‘杜太师’就能藐视我大周法度,就能大闹我大周春闱考场?”
“好得很呐!!!”永安帝指着杜太师,他怒极而笑。
杜太师深深地匐拜在地瑟瑟发抖:“臣有罪,臣罪该万死!”
“那就死切!”永安帝抄起桌案上的镇纸朝他砸去,镇纸落在杜太师的背上,发出一道闷响声再落到地下四分五裂地碎裂开来。
“把这个老鬼给朕扔出宫去!官服给他扒了!”永安帝拍着桌子道。
殿上的甲士立刻上前去摘杜太师的官帽,扒他的官服。
“皇上不可!”这个时候,田居德站了出来帮杜太师求情。“皇上息怒,杜太师教子无方,管教不严,但有罪的到底是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