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等王家人的时候,林晚秋拉着赵二婶儿去屋里说话,问了她一些村里的事儿,沈韵的事儿,还有孩子的事儿。
“……本来阿韵也是要来的,那知晓娟儿那丫头竟着凉了。”因着是早产,赵娟儿的身子骨有些弱。
“可请了大夫?”林晚秋忙问。
赵二婶儿道:“请了,不过没用大夫留下来的药,大夫说是风寒,我就把褚神医留下来的药丸给化开喂了娟儿。
早上我走的时候去瞧了,孩子没发热,鼻涕也不流了。
阿韵惦记你,我说夫人肯定是要回乡的,到时候再见一样的,让她在家把孩子瞧好了。”
“孩子没事儿就好。”林晚秋道,“水生去了京城,阿韵这回生孩子遭了罪,正好留家里好好将养两年,等她和孩子的身子骨都将养好了再去找水生。
他在京城前程无忧,只是一个人在外头打拼难免吃苦……”
“我们安心得很!”赵二婶儿笑道,“至于说吃苦,什么苦能比在地里刨食儿还苦?现在有肉吃有好衣裳穿,还能去京城……这是老赵家的祖坟在冒青烟!
几辈儿的福气才修来的!
你和伯爷抚照他,抚照我们,夫人啊……放心吧,这小子要敢辜负你们,我打死他!”
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