胆儿,胆颤中差点被发现,不过却在关键时刻被救走了。
第二天,登闻鼓处又有一女子手持状纸来敲鼓,同样没熬过那五十板子。
第三天亦是。
永安帝第一次对大长公主发了火。
茶杯砸在大长公主的脚边儿,大长公主声都不敢吭。
“薛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皇家的脸面到底要不要了,你别跟我说什么是被诬陷的,无风不起浪,不管这后头有没有人做推手,她们敢来告御状,就一定有证据不怕查!”
大长公主没说话,的确,她现在辩驳的话就是把皇帝当傻子在玩儿。
“当初你看上薛毅,死活要嫁给他,谁劝都不成。这个男人为了荣华富贵发妻说不要就不要,他能好?
可你说什么?你说你是皇家公主,不需要丈夫有多好,只要他能伺候好你就行了,他能听话就行了。
结果呢?
他就是这么听话的?
这么伺候你的?
你真是……
真是拿皇家的脸面在地上踩!”
“皇上……”长公主跪了下来:“请皇上赐罪……”
“赐罪赐罪……这件事朕不会再压着了,若是明日还有人敲登闻鼓,朕会命人留下他们的性命!”
长公主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