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个管事不过都是奴才秧子,可却摆着主子的谱儿,进门就摔了茶盏找茬,还敢指责夫人怠慢他们,不候着他们……”
赵二婶儿唾骂道:“我呸!啥几把玩意儿!脑子里装的都是粪球,打着灯笼上茅坑,找死呢这是!”
沈韵笑道:“可不是么,售楼处的人不敢得罪他们,但是贵香她男人是不怕的,别瞧着他读书人出身手无缚鸡之力的,可他能拿得住架子,当场就让人架住了那管事的把他拖了出去。
等夫人来了就命身边的嬷嬷狠狠地扇了他嘴巴子,一张脸当时就被扇成猪头了。
真的没看出来,那嬷嬷瞧着瘦瘦弱弱的,扇人的手劲儿可不小。”
“这我就知道了。”赵二婶儿道,王嬷嬷在伯府里教导训练丫鬟下人的时候她多数时候都在,跟王嬷嬷套了不少近乎,两人都有在对方身上套话的意愿,所以两三句话就说到一块儿去了。
“王嬷嬷是宫里的老人,她可是连公主都是打过的。”
“不会吧!”巫氏惊呼。
一个下人怎么能打公主!
沈韵却是明白的,宫里跟民间一样,一府的姑娘也有个嫡庶之分。
敢掌刮庶出小姐的管事嬷嬷可不少。
“这你们就不知道了,皇宫比外头更重规矩,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