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乖乖地提笔写了起来。
很快,他便写了厚厚一沓子的供词。
“都写下来了,您看看。”蒋纵亭将供词双手递给张洲。
张洲拿着他的供词仔仔细细地看了下来,人却无半分的不良反应,蒋纵亭不由得走了眉头。
不应该啊,他看第二篇的时候就该毒性发作了。
张洲看完了信就冷笑了一声,毫无征兆的,他就忽然抽刀,斩断了蒋纵亭的一截胳膊。
“啊……”
蒋纵亭惨叫一声,他的左手掉落在地上,血流如注。
“糊弄咱家?”
“来人,把血给他灌下去!”张洲写的那里是什么供词,不过是几篇现如今流行的诗词。
“我招……我招……这回我真的招……”蒋纵亭瞧着逼近的血,尖叫着道。
他心慌地一匹,之前他觉得眼前的太监是诈他的,可是这会儿他坚信,对方一定是什么都知道了……否则也不会提前有准备,让他下在墨汁里的毒毫无用处。
张洲:“现在想招……晚了,隔壁还有一人,你以为咱家就指着你一人的供词?”
蒋纵亭痛哭流涕:“求您,求您给我一个机会,我知道很多很多田家的秘密,那些谷林都是不知道的。”
“你是田家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