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穷运气好,刚站在路边,迎面就来了辆出租车。他挥了挥手,车就在他跟前停了下来。他坐上去,报了个地名,“去青花街二号楼。”
    车“唰”的一下冲出去融入车水马龙,司机踩着油门,将空车的牌子按了下去,旋即又瞥了眼后座的白穷,咕哝了句:“小老弟,不是第一次去哪里吧?那地方有点远,坐出租车挺贵的。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出租车司机大概是个话痨,又或者自来熟,找了个话题就开始聊。但白穷兴趣缺缺,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,聊了一会儿,出租车司机也看出他不怎么想聊天,也讪讪闭上了嘴。
    世界终于安静了,但白穷还是觉得脑胀胸闷。他望了眼微黑的窗外,路灯已经开始闪烁起光芒。他拿起手机,给元柏打了个电话。
    今天元柏放学回家,外婆瞧着他辛苦了一周,给他炖了锅骨头,香喷喷的。元柏毫无顾忌,双手直接将大骨头这么一抓,啃得正香,放在桌边的手机猛地震动了一下。他撩开眼皮瞧了一眼屏幕,联系人那一栏闪烁的是小白两个字,他连忙将骨头扔进碗里,右手随意地在袖子一擦,就划开电话。
    嘴里还有块肉,元柏含糊不清地问:“给我打电话干嘛?”
    白穷咕哝道:“我有点晕车。”他有晕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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