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,“你给我塞了个什么东西?”
“好东西。”
白穷不明所以,赶忙将水龙头拧紧,从兜里把东西掏出来一看,是个红包。
他没打开,又给揣了回去。
拽住元柏的手往外走,他问,“你给我红包干嘛?”
“不是我给的,是我外婆。”
“你外婆让你给我的?”
“对啊,我不是在你家住了那么久吗?外婆觉得我应该谢谢你,就让我将这个红包给你了。”
“外婆也太客气了,都是一家人,”白穷一脸灿烂地说,“那你回去帮我谢谢你外婆,说我祝福她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。”
“你这词真老土。”
“嗐,词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的心意,外婆一定能感受得到。”
开学不久,袁老师站在讲台上进行鼓吹。
寒假灌溉而成的懒惰笼罩在大家身上,又习惯了袁老师这套说辞,趴在桌上毫无生气地鼓掌。
嘴干舌燥,袁老师拿起水杯喝了口水,等他喝完水,再抬头环视教室了一圈,对大家懒散的态度表示不满。
他紧皱着眉头,“不知道寒假大家过的是什么生活,估计昼夜都颠倒了,我看许多同学都带着黑眼圈,希望你们尽快收收心,毕竟你们所剩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