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笑疼了。”
    元柏直接把白穷笑懵了。
    白穷伸手揉了揉元柏的肚子,“我给你揉揉肚子,你跟我讲讲,到底怎么一回事。”
    “好,”元柏说罢,深吸了一口气,才收回了自己的笑声,“我刚才想告诉你的是,陈从因为家里的事情要搬出寝室,然后我就决定搬进来陪你。我已经跟袁老师说了,他说没问题。”
    被元柏这么一解释,白穷才明白过来自己错得又多离谱。他阴恻恻笑了两声,揉肚子的手一使劲,拐了个弯,朝着胳膊狠狠的拧了一把。
    元柏痛得嗷嗷叫,捂着胳膊指责他,“你谋杀亲夫!”
    他俩动静不算小,好在他们最后一排,再加上教室里放着剧烈而富有节奏性的音乐声,也就没人听见他们在说什么,就连离他们最近的陈从也只是听着点声了,转身看见他俩在打闹,也没当回事。
    “怎么样老大,你去跟袁老师说了没?”
    元柏看过来,“说了,袁老师同意了,你趁早搬出去吧。”
    陈从眨巴了下眼睛,充满期望地问,“袁老师就没挽留一下我?”
    “你不就改个走读吗?”元柏对这个表情一阵恶寒,“又不是辍学,袁老师挽留你做什么?”
    陈从摇头晃脑,闹脾气,“我真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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