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初就被怔住,半响才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,问:“你出来了?”
“你这不问的是废话吗?”白穷毫不客气地嗤笑,顺手就将元柏手里的卷子夺了过来,低头一瞧,琢磨了一会儿,发现这道题的确有点难。
元柏一直知道白穷很好看,无论是以前现在还是未来,只是猛然的视觉冲击让他的呼吸一屏,然后他就瞧见发梢上明显水渍。
白穷才找出了点思路,正准备撑在桌面上做题,就被元柏扯到自己床上去吹头发。
元柏右手拿着吹风机,左手将发间揉搓。
白穷窝在怀里,享受这这种服务,回忆着刚刚那道题,似乎能有几种解题方式,等吹得差不多了,白穷脑子里的水分似乎也被吹干了,利落地跑到桌边,唰唰唰提笔写出了两种解题过程。
放下笔,白穷得意地看向元柏,勾勾手说:“过来瞧瞧。”
元柏放下吹风机走过来,着实吃了一惊。
这道题明显超出了他的解题范围,一个方法都不会,更别提白穷还用了两个方法,他看向白穷的眼里带了点钦佩,瞧这小脑袋瓜还挺厉害的。
抬手撸了下白穷毛茸茸的脑袋,元柏突然有点想念之前光头滑溜溜的感觉,“你之前的光头还挺可爱的,你有没有考虑一下再剪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