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刚才钱咚锵的大笑定义为神经病犯了。他端起可乐敬他们,一饮而尽,对他们说,“反正不管以后大家做什么,都是我陈从的朋友。”
    大家纷纷端起可乐回敬,滑稽中透露着一些真诚。
    白穷想,重生以后能认识他们,也是一份幸运。上辈子他并未见过林闪和钱咚锵,跟陈从也不过是泛泛之交。没想到这辈子,他原本只是想来找老元,却意外交了三个还不错的朋友。
    五人吃完饭离开烤鱼店,钱咚锵他爸妈一看是同学,果然想给他们免单。钱咚锵不由分说将二百六十六塞给了他妈,“多了算我的,少了算你的。”
    其实白穷他们都知道,今天吃的这顿饭,五个正长身体的男生吃得都不算少,肯定不止二百六十六。
    不过钱咚锵是好意,大家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。
    这时候还早,下午三点半,外面的温度热得跟烤炉似的。
    他们很快回寝室了,陈从也挥手回家了。
    一切都结束了,毕业了,他们这些住校生也该收拾东西回家去。
    晚上,钱咚锵邀请林闪压操场。
    月亮很明,钱咚锵抬头望了望。或许是月色很美给了他信心,他对林闪说,“我先不会跟我爸妈摊牌的。我会努力攒钱,等你回来,我们再跟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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