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山,一大股热浪终于藏不住了,找到宣泄口顺势爆发。
“袁老师,你这是怎么了?袁老师,有事好好说啊,你就算再不同意这桩婚事,也没必要哭啊。”白穷一头雾水地劝慰道。
等好半响袁老师才停止哭泣。
他声音嘶哑而沉重:“白穷,我希望你不要毁掉你和元柏。”
白穷坚定地说:“我们会很幸福的。”
就在此刻,白穷听到嘎吱嘎吱声,像是猫爪在玻璃上摩擦。白穷很讨厌这种刺耳的声音,但又很无奈,他想他清楚是谁在制造这种噪音。
他单手撑在床上,支起身往阳台望出去。
小良趴在阳台的玻璃上,一张猫脸挤得跟张大饼似的,两须胡子也被压得横七竖八,颇为滑稽。
白穷忍不住笑出声来,对袁老师说,“袁老师,我有事,先挂电话了。”
说完他利落地挂掉电话,往阳台走去,诚心诚意为小猫咪服务开了窗。
“你啊,还挺会爬的啊。”白穷伸出手指怼了怼它的小脑袋,语气里带着宠溺。
小良就喜欢从一楼顺着水管爬上来阳台,也不怕摔坏了自己。
它的眼睛又圆又亮,乖顺地喵了数声。
“你想见元柏吗?”白穷摸着它的头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