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并没有发现它的踪迹。我们又检查了窗户,发现所有窗户都是由内闩着的,丝毫没有被动过的痕迹。
我们两个吓得魂都快没了。
等我稍微平静些后,便拉张文绶到一旁,逼视着他问:“你昨晚真的没有听见任何动静?”
张文绶很坦诚地看着我说:“真的没有,跟往常一样安静。”
但我仍然不能完全排除掉他的嫌疑,我猜测也许是他跟门卫一起串通来将此鼎偷走了。不过很快我又否定了这种猜测,因为身为守馆员的张文绶应该不会愚蠢到在自己当值时做这样的事。
但如果不是他,又会是谁?谁有这个胆量和本事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它拿走?
我又将思路转回到是不是有人趁他不备时偷偷进来偷走上,于是试着打探。
但他的回答还是一致的——昨晚没有任何人进来过。”
宋棠将这份口供反复看了三遍,将每一个字都记下来了,还是没有找到任何破绽。
她抬头看郭东乘,发现郭东乘也在看她,眼里有淡淡的挑衅意味。
她心头一凛。
看来郭东乘那边掌握的线索不止这些。
但很显然,他不会告诉她任何事。
她将那份口供还给郭东乘,道:“多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