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似霜打茄子一般。
速不台又转向图鲁问道,“你认识这小子?”
“我们确实在伊州有过一面之缘。”
“你救过他?”
图鲁土黄色的面庞,莫名地一红,“举手之劳,他病得厉害。看见他,我便想起了我弟弟幼时的样子,就动了恻隐之心为他找了大夫。”
速不台心下了然点了点头,“他俩确实并非行刺,这小子一边叫着‘鬼’,一通乱砍,不但他受了惊吓,就连我也吓了一跳。”
帐中众人唰——地目光齐齐看向李彬,之后便是哄堂大笑。
扑克脸图鲁也险些没绷住,嘴角动了动。
李彬落了一通嘲笑,又羞又窘,低头耷拉脑恨不得将头埋在地里。
笑够了,速不台正色道,“不过,军营之中目无军纪,夜半三更到处乱跑却是实打实的罪状。下去领二十军棍吧!”
“……”得,李彬心想,千逃万逃还是免不了一顿揍。
可怜李彬崔彧两个难兄难弟,进了军营第一天就吃了足足的二十棍子,屁股肿得老高,马也骑不得,跟在马屁股后面跑了好几天。
一连跟随大军行进十多日,李彬有些撑不住了。先是屁股骑不了马步行了好多天,待他终于能骑马时,正好受伤的屁股刚长出